罗空忍不住问道：
‘什么错误决定？’。
陈灵犀叹了口气，她的嘴唇微微颤抖，许久之后，她才像是缓过劲来，她才对罗空说道：
“他……他跑到人家的山门，一家一家的跟人家解释……结果没有人愿意听他的……”。
罗空叹了口气，他点了点头，他对陈灵犀说道：
“如果这么说的话，那的确是挺错误的，韩昀前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？”。
陈灵犀叹了口气，她对罗空说道：
“我不知道……或许是他想正常的生活在世上吧。”。
罗空叹了口气，他能够理解韩昀的悲哀，那是一种人生自由都被完全支配的悲哀，不是那能够轻易地释怀的痛苦。
罗空叹了口气，他嗫嚅着嘴唇，犹豫了许久，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内心真是的想法。
陈灵犀看着罗空，问道：
“你活的也一定很痛苦吧？”。
罗空叹了口气，他对陈灵犀说道：
“也不是……我活的还算不错，最起码有一个理解我的前辈，韩昀前辈比我更加痛苦，这几乎是必然的。”。
两滴清泪从陈灵犀的眼角滴落，在地面之上绽放，泪滴晶莹剔透，倒映着这个绝美女子的悲伤。
罗空看着陈灵犀，叹了口气，他对陈灵犀说道：
“前辈，您不用为韩昀前辈担心，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，您说呢？”。
陈灵犀点了点头，她对罗空说道：
“是啊，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，你愿意跟他一起走下去吗？”。
罗空想了想，他对陈灵犀说道：
“我当然愿意，只是我不知道未来的我有没有资格与韩昀前辈同行。”。
陈灵犀叹了口气，她对罗空说道：
“这正是他让你来这里的原因，困扰你多年的疑惑全都能够在这里得到解答。”。m
罗空问道：
“您为我解答吗？”。
陈灵犀点了点头。
罗空面色凝重，他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了。
罗空问道：
“前辈，您说说吧，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？”。
陈灵犀叹了口气，他对罗空说道：
“你知道罗空为什么会找上你吗？”。
罗空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心里的答案说出来，但他想了想，却又摇了摇头。
陈灵犀叹了口气，对罗空说道：
“是因为你是除了他之外，唯一的‘人’。”。
罗空瞳孔骤缩，他虽然不知道陈灵犀接下来准备说什么，但是他能够猜得出来，陈灵犀说的话一定是能够颠覆他的内心世界的，他看着陈灵犀，下意识地问道：
“前辈，您……准备说什么？”。
陈灵犀叹了口气，对罗空说道：
“你放心，你认真听着便是了，我不会说什么害你的话的。”。
罗空点了点头，他对陈灵犀说道：
“我知道，您一定要想好了再说。”。
“我为了保守这个秘密，存在了几千万年了，你让我说出来吧，不然的话，我可能就要带着这些秘密消散在时间长河了。”。
罗空呆愣了，他看着陈灵犀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，许久之后他才听到陈灵犀对他说道：
“仔细听我说说吧，虽然这会颠覆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，但是不可否认的是，这才是这个世界本来的面目。”。
罗空点了点头，他已经下定决心了，他决定待会无论看到什么事情，都不会大惊小怪。。
罗空看着陈灵犀，想要问问陈灵犀他发现了什么。
陈灵犀挥了挥手，二人面前的景色便再度变化。
罗空问道：
“这不是上界吗？怎么了？”。
陈灵犀再次挥手，只见上界如同时光倒流一般，所有的树木、建筑、河流、山川、大海都在飞速地倒退，时间的车轮好像第一次后退一般，让罗空有些摸不清头脑。
罗空静静地看着这些事情变化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变化终于开始减慢，一股颓败的气息在这幅图画上缓缓弥漫。
罗空看着图画上的景象，瞪大了眼睛，他问道：
“这就是几千万年前的世界吗？”。
陈灵犀点了点头，他对罗空说道：
“是啊，这就是几千万年前的世界，你看着这个世界，难道不准备说些什么吗？”。
罗空叹了口气，他问道：
“当年的那场大战究竟有多么惨烈，为什么上界会变成这个样子？而且这么多年来，上界是怎么恢复的？”。
陈灵犀叹了口气，对罗空说道：
“让我来告诉你吧，你在来到这里之前所看到的上界，都只不过是上界在某个时间段里的投影罢了。”。
罗空愣住了，但是很快他便反驳道：
“这不可能，我在上界生活了这么多年，接触了那么多的人，难道他们也是假的吗？”。
陈灵犀叹了口气，却仍旧点了点头。
罗空反驳道：
“不可能，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，那我的家人呢，我的师父呢，所有跟我有过交流的人呢？难道他们都是假的吗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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