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天雪地里的一周，他们有大半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，秦总难得产生了"纵欲过度"的危机感。
当池越又一次把他按在落地窗前时，秦晔终于扶着酸痛的腰宣布：“今天开始恢复工作。”
秦氏集团一季度财报亮眼，低价收购的徐氏海外资产贡献了35%利润增长。
但这些数字背后是二十个不眠夜和三个紧急空降的管理团队。
“东南亚制药基地要换血，”他划动着高管评估报告，这是秦氏集团把触角伸向医疗行业的起点。
“北美渠道商需要重新签订分成协议。”他拧起眉头，思考着海外业务的增长方向。
与此同时，池越正对着航运产业链图谱出神，思考如何补全秦氏集团的上下游产业链。
他对商业其实没有多大兴趣，但是秦晔在为他们的未来努力的时候，他什么也不干坐享其成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。
秦氏集团是一家业务范围包含航运、仓储、大宗物流交割平台，精密制造和海上导航系统的集团公司。
航运业务相关联的船舶制造业重资产，投入高，回报周期长，暂不考虑。
导航系统，海科智能已覆盖。
港口运营，秦氏核心资产，还不到他插手的时候。
池越的目光又看向横向协同行业，他的指尖最终停在"航运保险"板块——这是整条产业链最暴利的环节，也是他最熟悉的战场。
“收购永鑫保险，”池越在晨会上扔出方案，“他们手握全球78%大宗商品保单，但风控系统落后十年。”
借着永鑫的底子，专做大宗商品交割配套金融，仓单质押、供应链金融等。
再扩展业务生态，触及金融与风险管理方向，后期很容易就能搭建起一个大宗商品期货交易平台。
金融和期货都是他的拿手好戏，正适合发力。
池越推开玻璃门时，秦晔正站在投影前，蔚蓝色的航线数据流在幕布上穿梭。
听到脚步声，他头也不回：“你资助的三个项目，董事会今天联名抗议了。”
“哦？”池越从背后贴近，下巴搁在他肩上，“他们怎么说？”
秦晔指尖一划，调出财报赤字：“说你在烧钱玩科幻。”
投影蓝光映着池越带笑的眼角，像极了极光那晚的模样。
池越突然握住他操作投影的手，带着他的指尖点开一组加密文件：“看看这个。”
屏幕上显示出一串数据：
AI路径规划算法V7.2
实时规避磁场紊乱区（成功率92%）。
“斯坦福团队上周的突破。”池越的呼吸扫过秦晔耳廓，“配合你手里的洋流数据...”他引导秦晔的手划过某段参数，“能省下原有航线17%的燃油。”
秦晔瞳孔微缩。这意味每年至少八位数的利润。
“至于量子通信和抗干扰技术……”池越突然咬了下他耳尖，“你猜徐氏为什么急着抛售卫星频段？”
投影突然切换成贺氏集团的秘密投标书——正是针对那些"无用"的极地轨道。
秦晔猛地转身，却撞进池越含笑的眼里。
那人晃着手机，屏幕显示刚截获的邮件：「贺总：海洋导航项目急缺抗干扰技术」
池越把玩着秦晔的钢笔：“现在赔钱的，将来都是护城河。”
秦晔捉住他手腕按在投影仪上，他低头逼近：“你早算到贺临会入局？”
“对。”池越仰头吻他喉结，“我和他，还有账要算……”吻移到耳边，“你和我加在一起...…”唇几乎贴上秦晔的，“永远比对手多想三步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，如同看到猎物的猛兽。
他们又腻乎了一会儿，换了身衣服，驱车去了一座私人庄园。
今日是秦晔朋友聚会的日子，暮色渐沉，香槟塔在泳池边折射出细碎的光。
秦晔解开袖扣，目光穿过三三两两的人群，落在正被周叙几人围住的池越身上。
“秦总终于舍得带人来了？”顾琛递来威士忌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，“你家这位可真是......”
话音未落，就见陆予安的手已经搭上了池越的肩膀。
秦晔眼神一冷，玻璃杯映出他骤然锋利的眉眼：“手不想要可以捐了。”
池越似有所觉，回头对上秦晔的视线。
他唇角微勾，不着痕迹地避开陆予安的手，对他举起三根手指，是"三分钟脱身"的暗号。
秦晔放下酒杯，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向池越。
他自然地环住池越的腰，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：“介绍一下，池越。”
简单的两个字，却让周叙挑了挑眉——他认识秦晔二十年，从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谁的名字。
“久仰。”池越笑着伸手，“秦晔说你们当年一起在金融课上做空过教授。”
“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？”周叙惊讶地看向秦晔，后者正低头为池越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，动作熟稔得仿佛做过千百次。
秦晔头也不抬：“他什么都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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