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飘着细雨,如牛毛般轻柔地洒落。由于下雨,四个车窗都紧闭着,车内的空气显得有些沉闷。
易中海、傻柱和许大茂三人坐在后排,形成了一幅有趣的画面。许大茂是三人中最瘦的,身材相对娇小,因此被挤在了中间,左右两边分别是体型较为壮硕的易中海和傻柱。
威利斯吉普车的车身长宽高分别是3.3米、1.57米和1.77米,而后排座位的宽度大约只有一米二左右。这样的空间对于两个人来说还算宽敞,但对于三个人来说,就显得有些拥挤了。
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两人都是大体格子,他们的身体占据了大部分空间,使得许大茂几乎没有多少活动的余地。他只能勉强让屁股挨着座位的一点点边缘,双手紧紧抱住前排正副驾驶座椅的靠背,以保持身体的平衡。
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秦淮茹,右手紧紧抓住前方的扶手,左手则轻轻地放在肚子上。她的双眼凝视着前方的道路,思绪却早已飘远。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和堂妹秦京茹未来的生活,心中充满了忧虑和迷茫。
就在吉普车驶入轧钢厂的砂石路上时,突然间,吉普车的后排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,就像是炒豆子一样,让人猝不及防。
傻柱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他只觉得自己的菊花一紧,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:难道是昨晚吃太多炒豆子,导致后遗症还没过去?
他来不及多想,急忙屏住呼吸,捏住鼻子,生怕那股异味钻进自己的鼻孔。
然后,傻柱没好气地撞了一下旁边的许大茂,先发制人地喊道:“哎呀卧槽,傻茂,你是不是拉了?可别崩我裤子上啊!”
许大茂被傻柱这一撞,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。
许大茂刚想开口反驳,一股浓烈的臭味就像恶魔一样直扑他的口鼻,熏得他差点当场干呕。他连忙捏住鼻子,闭上嘴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坐在驾驶座上的魏武听到后面的动静,也被吓得不轻。
赶忙摇下车窗,然后侧过头,把口鼻对准车窗外,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。同时,魏武还斜着眼睛,小心翼翼地看着前方的路况。
秦淮茹看到魏武摇下车窗,也有样学样地赶紧摇下车窗。
然而,她似乎完全忘记了外面正在下雨,毫不犹豫地把头探出窗外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气,仿佛那是救命的甘露一般。
魏武通过后视镜,瞥见易中海正憋得满脸通红,显然是被这股臭味折磨得够呛。赶紧开口说道:“大爷,您赶紧把车窗摇下来吧,别把自己给憋坏了!”
许大茂实在忍受不了那股浓烈的臭味,索性撅起屁股,将大半个身子都往前伸去,仿佛这样就能离那股恶臭远一些。
就在这时,傻柱突然抬起左手,用中指和食指对着许大茂的屁股狠狠地戳了一下。
“嗷~”许大茂发出一声惨叫,像触电般猛地回过头来,瞪大眼睛,满脸怒容地对傻柱吼道,“傻柱,你TM的干啥呢?”
傻柱却不以为然,脸上露出一丝坏笑,紧接着又对着许大茂的屁股狠狠地来了一下,还振振有词地说:“让你没憋好屁,放这么臭的屁!”
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两下打得有些懵,他一边捏着鼻子,一边气急败坏地回头喊道:“傻柱你TM的放屁!明明是你放得屁,我都听到你拉裤头子的声音了!傻柱,你说,你是不是拉裤兜子里了?”
一旁的易中海听到两人的争吵,不禁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许大茂的屁股,然后又看了看傻柱,心里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然而,魏武对这两个活宝的闹剧完全不感兴趣,默默地加大油门,驾驶着车子直奔轧钢厂而去,速度越来越快,只想快点到轧钢厂。
终于,在三四分钟之后,那辆吉普车缓缓驶入了轧钢厂的停车场。
车刚一停下,傻柱便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,像屁股着了火似的,“嗖”的一下就跳了下去。
他站在车旁,满脸怒容,眉头紧紧皱起,活像一只被惹毛的雄狮。
傻柱二话不说,抬手就指着许大茂,扯开嗓子破口大骂:“哎呀卧槽!许大茂,你可真行啊!在车里放屁,熏死我了!”
许大茂呢,此刻正蹲在一旁,不停地干呕着,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,抬起右手,颤抖着指向傻柱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你……呕……咳咳……傻柱,你特么恶人先告状!你先看看自己的裤子再说我吧!哈哈哈……”
说着,许大茂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,突然哈哈大笑起来。
原来,许大茂看到傻柱的裤子屁股后面,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,看起来就像……呃,一坨屎。
这时候,易中海也皱着眉头,满脸憋得通红地下了车。
他先是看了看傻柱,又看了看许大茂,一句话也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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