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星与她对视，勾唇一笑，不卑不亢反问：“若我说感兴趣，这个位子就是我的吗？”
似乎没料到凌星会这样问，涂老夫人看她几眼才开口：“不可能，你是人类，而宸儿是我们整个部落的未来和希望，如果你能本分点，等到你离开的时候，我可以给你一笔钱。”
“放心，最多一年，我就会离开，绝对不会赖着不走。”
凌星低垂着眸，声音淡而坚定。
“是个懂事的孩子，你帮涂山氏延续了香火，我是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涂老夫人面色肃然：“涂山夫人绝对不可能是个人类女人，并非我对你有偏见，宸儿是九尾狐，是不老不死之身，而你是人类，人类的寿命区区几十载，我也是不想让宸儿伤心，你能明白吗？”
“我明白，我也从来没想着，要嫁给一个异类。”凌星面色很平静。
牡丹花屏风后面的涂山宸嘴角泛起苦味，脸上爬上阴霾，修长指尖用力捏紧手腕上的菩提手链。
圆润的珠子在指腹间来回揉捏着，似乎下一秒就想将它捏碎。
涂老夫人眯着眼睛，视线看向身后的屏风，想了想说：“今天我们的谈话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“老夫人放心，您不说，我不说，绝对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凌星对上她的目光，没有丝毫惧怕。
涂老夫人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干脆，皱起了眉头：“你真的不喜欢宸儿？”
凌星无波无澜反问：“喜欢又如何？我是人类，总会有老的一天，不可能在这里一辈子，也陪不了他一辈子，不是吗？”
想到她年老色衰时，涂山宸这个狗狐狸还是大帅哥一枚，她就受不了……
屏风后面，涂山宸心脏一点点变凉，听着凌星绝情的话，开始萌生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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