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:星桥裂隙,双影对峙
“民心界”的星桥突然剧烈震颤,桥身的“善恶同渡”四字泛起血光。阿海握紧玉珏,玉珏上的“汉”“慈”二字与星桥共鸣,识海中传来孙武的警示:“暗渊残念未绝,魔石将生。”
话音未落,星桥下方的不周山传来闷响。一道黑芒撕裂云层,直坠焦土原——那是块丈许高的玄铁魔石,表面布满倒刺般的纹路,每道纹路都渗出黑血般的毒液。魔石落地时,整片土地发出哀鸣,焦土原的稻穗瞬间枯萎,露出下面蠕动的暗渊怨灵。
“魔石虎!”项羽的方天画戟嗡鸣,“这是当年被我斩于巨鹿的虎妖残魂!它吞了暗渊的‘蚀心丹’,成了吃人的魔物!”
魔石突然睁开猩红的眼睛,声音如刮过砂纸:“项羽……你杀我时,可曾想过它会变成这样?”它的巨爪一挥,地面裂开,数道黑焰窜向人群。
“阿籍!”蚩尤的残魂挡在阿海身前,手中的稻穗化作金盾,“这东西吸了太多怨气,普通攻击伤不了它!”
与此同时,星桥另一端射来道白光。一个身着素白道袍的身影踏光而来,腰间挂着串青铜铃铛,每走一步,铃铛便发出清越的“叮铃”声——正是被尊为“人间守护神”的圣冉闵。
“魔石虎,”圣冉闵的声音如春风化雨,“你本是昆仑山的瑞兽,因执念成魔。今日,我以‘净世铃’渡你。”
魔石虎的瞳孔骤缩。它的识海中,浮现出三百年前的记忆:它曾是昆仑山的守山灵兽,因救过圣冉闵一命,被封为“镇邪虎”。后来,暗渊的残念侵入它的识海,用“蚀心丹”腐蚀它的善念,最终将它变成吞噬生机的魔物。
“净世铃?”魔石虎嘶吼,“那东西早被暗渊污染了!”它的巨爪拍向圣冉闵,黑焰裹着毒液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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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:净世铃鸣,往事浮现
圣冉闵不躲不闪,任由黑焰灼烧道袍。他的指尖抚过青铜铃铛,铃铛突然迸发万丈金光,竟将黑焰净化成星屑。“你忘了吗?”他的声音温柔,“当年你说,‘虎守山,人守心,两不相负’。”
魔石虎的动作顿住了。它的识海中,画面如潮水涌来:三百年前的大雪,圣冉闵倒在血泊中,胸口插着暗渊的毒箭;它用虎爪刨开积雪,将圣冉闵拖进山洞;圣冉闵咳着血,将半块玉珏塞进它嘴里:“这是‘善’的种子,等我醒了,我们一起种……”
“原来……”魔石虎的声音哽咽,“你从未放弃过我……”
“我从未放弃过任何执念。”圣冉闵的眼眶泛红,“但执念若成了恶,我便要做那把斩断恶念的剑。”他的青铜铃铛突然化作千道金芒,缠住魔石虎的四肢,“你看——”
金芒穿透魔石虎的皮肤,在它体内凝成个小女孩的身影。那是三百年前被暗渊杀害的村童阿月,她的手中攥着半块糖粥碗,碗底刻着“善”字。“虎爷爷,”阿月的声音稚嫩,“我娘说,你是好人……”
魔石虎的身体剧烈颤抖。它的识海中,暗渊的残念疯狂尖叫:“杀了他!杀了他!”可阿月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:当年它用虎皮给她铺床,用虎骨为她熬药,用虎啸吓退欺负她的恶狼……
“阿月……”魔石虎的巨爪轻轻抚过金芒中的虚影,“爷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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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:蚀心丹裂,魔性归真
圣冉闵的青铜铃铛突然碎裂。他的嘴角溢出鲜血,却笑得更释然:“这是我用三百年修为凝成的‘净世铃’,本就是为你渡劫的。”
魔石虎的体内传来闷响。暗渊的“蚀心丹”在金芒中裂开,黑血般的毒液化作无数怨灵,却被阿月的虚影一一拥抱。“原来……”魔石虎的声音变得沙哑,“你早就在等我醒过来。”
它的巨爪按向地面。焦土原的土地突然裂开,露出下面埋藏的玉珏——正是当年圣冉闵塞给它的“善”种。玉珏上的“善”字泛起金光,与魔石虎体内的阿月虚影共鸣,化作道温暖的光流,冲刷着它的每一寸鳞甲。
“魔石虎!”项羽的方天画戟指向天空,“看你头顶!”
众人抬头,只见星桥的金光穿透云层,照在魔石虎身上。它的玄铁鳞片逐渐剥落,露出下面雪白的虎毛;猩红的眼睛褪去血色,化作琥珀色的温柔;就连巨爪上的倒刺,也化作了柔软的肉垫。
“虎爷爷!”阿月的虚影扑进它的怀里,“我就知道你会回来!”
魔石虎低头,用温热的虎舌舔了舔阿月的额头。它的声音恢复了当年的低沉:“阿月,爷爷带你去看稻穗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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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:双界同春,善念永续
魔石虎化作白虎的身影,载着阿月的虚影跃向星桥。它的尾巴扫过焦土原,枯萎的稻穗竟重新抽出新芽;它的气息拂过黑泥,被污染的怨灵化作点点星光,融入“民心界”的星河。
“阿籍,”圣冉闵走到阿海身边,将半块玉珏递给他,“这是当年魔石虎留下的‘善’种,与你的‘民心牌’同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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