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清荷身子微微一颤,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,却并未挣脱。
“清荷,往后都是一家人了,莫要这般拘谨。”张平引着她走到床边坐下,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手背,感受着她肌肤的滑嫩与微颤。
少女的青涩与柔顺,如同初绽的花苞,带着令人迷醉的芬芳。
他凑近她,在她耳畔低语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,惹得她一阵轻颤。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,带着一丝戏谑,一丝引导,在她心湖投下阵阵涟漪。
夏清荷本就对张平芳心暗许,此刻在他温柔的攻势下,那点点羞涩与紧张,如同春日阳光下的薄冰,迅速消融。
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,怯生生地望了张平一眼,那眼神中,已然带上了几分迷离与迎合。
张平心中微动,俯身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。
起初的生涩很快便被浓情蜜意所取代,夏清荷渐渐放开了自己,笨拙地回应着。
在张平的引导下,她很快便如鱼得水。
这一夜,满室旖旎,春色无边。
次日清晨,张平神清气爽。
夏清荷仍在熟睡,眼角犹带着满足的笑意。
他在桌上留下足额的房钱和饭钱,又细心地为夏清荷掖了掖被角,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。
他要去衙门打探一下青牙山开荒的具体事宜。
衙门口人来人往,多是些面带菜色的百姓,告示栏前更是围了不少人。
张平挤进去一看,果然如刘大壮所言,青牙山开荒,官府确有招募。
登记报名,每人可得安家费一百文,但须七日内抵达青牙山指定地点,逾期者,按逃奴论处,下狱问罪!
“一百文虽不多,但在这乱世,也算是一笔小小的启动资金了。七日时限,倒也充裕。”张平暗自盘算,这条件对他而言,利大于弊。
他当即走到负责登记的书吏面前,报上了自己和许氏、林月柔、夏清荷的名字,以及原籍。
书吏草草记录,递给他一张凭证。
张平刚收好凭证,正准备离开,身后却传来一个略带几分惊讶和轻浮的声音。
“张平?!可是黄龙村的张平贤弟?”
张平眉头微蹙,转过身来。
只见一个身着半旧绸衫,头戴方巾,约莫二十出头,面带几分自得之色的青年,正眯着眼打量他,语气中带着优越感。
此人名叫王学才,与张平曾是同窗。
仗着与县衙王主簿有些沾亲带故,考中秀才后便在县里一家米铺当了账房先生,平日里便自视甚高,总觉得高出张平一等,以前没少明里暗里讥讽他。
张平淡淡瞥了他一眼:“王兄,有何指教?”
王学才上下打量着张平略显风尘仆仆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讥诮:“哟,这不是张平贤弟吗?多日不见,怎地混到这般田地了?看你这方向,莫非……是打算去青牙山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讨生活?”
他这话声音不小,引得周围一些人侧目。
张平眼中寒光一闪,这王学才还是如以往一般狗眼看人低。
他唇角微扬:“王兄倒是清闲,不去伺候你那米铺掌柜,跑来衙门作甚?莫不是又把你家婆娘老娘送到哪位贵人府上,换来了今日这身行头和这清闲差事,好让你有空在此对旁人品头论足?”
张平这话,可谓是恶毒至极!
王学才当初能进米铺当账房,坊间确有传闻,说他为了巴结米铺东家,曾将其新婚妻子送与东家享用,这才得了那份差事。
此事虽未证实,却也传得有鼻子有眼。
王学才闻言,脸色骤然涨成了猪肝色,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,手指着张平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胡说八道些什么!”
周围本就关注着这边动静的百姓,闻言顿时发出一阵窃笑和低低的议论声,对着王学才指指点点。
显然,那传闻并非空穴来风。
“我胡说?”张平嗤笑一声,上前一步,逼视着他,“若非如此,王兄何必如此激动?莫不是被我说中了痛处,恼羞成怒了?”
“你……你给我住口!”
王学才又急又怒,见周围人越聚越多,那些异样的目光让他如芒在背,他猛地上前一步,伸手便要来抓张平的衣领。
“张平!你今日若不把话说清楚,休想离开!”
张平眼中寒芒一闪,这王学才还敢动手?
他懒得与这种跳梁小丑废话,身形一错,轻易避开王学才抓来的手,随即抓住他伸来的胳膊,内劲微吐,顺势一拉一带,一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!
“嘭!”
“哎哟!”
王学才如同一个破麻袋般被狠狠摔在地上,疼得他眼泪鼻涕一齐涌出,杀猪似的嚎叫起来:“哎哟喂!杀人了!张平打杀人了啊!”
衙门重地,这一声“杀人了”非同小可,本就围观的百姓“呼啦”一下散开一些,空出一片地方。
同时又有不明真相的人被吸引过来,瞬间便有衙役闻声而至,将张平团团围住,气氛骤然紧张起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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